外，肝火太过极易肝阳上亢导致中风之症。”这一回叶凡显然是对龙哥说的，因为四目已经完全交接了。
顿了顿，叶凡又慢悠悠地接着道：“《黄帝内经》有云：中风者，有外风和内风之分。外风因感受风邪所致，最为典型的疾病便是面瘫，而内风属内伤病证，又称脑卒中，多因气血逆乱、脑脉痹阻或血溢于脑所致。那么你觉得自己容易得内风还是外风呢？”
“内风？外风？……”龙哥不断重复着问题，因为吃痛，显然没仔细听前面的话，而且就算他认真听了，叶凡所说的都是中医专业术语，一时之间，也根本听不明白呀。
“没错，是内风还是外风？”叶凡又微笑着问了一遍。
龙哥脑门上豆大的汗珠开始源源不断地滚落下来，滑过嘴角、顺着鼻唇沟往下，有的滑进了微微张开的嘴里，有的则继续下流，直至滴落到迪厅池的木地板上。
在外人看来，此情景象极了学渣遇到老师提问时极度慌乱和不知所措，所以紧张得大汗淋漓。
只有两位当事人心里最清楚，龙哥其实是因为叶凡几根搭在手腕上的手指内劲深厚，剧烈的疼痛感由表及里，深达骨髓所致。
“内……内……内风。”龙哥艰难地蒙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