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更加严重,比刚才更显可怖,关穆州眉间一皱。
关渡觉得有趣,不由的问他:“心疼了吗?”
关穆州轻嗤,回了两个字给她:“活该。”
关渡唇边挑起的笑仍未散去:“我知道你心疼了。”
关穆州懒得跟她争执这个话题,只是看着护士一点一点的帮她处理好伤口,这才重新看了她一眼,却不料她还是一直盯着他。
他直接无视掉她那直勾勾的眼神,他要是给她点脸色,保不齐她还会怎么语出惊人,但对于他关穆州来说,眼前的女孩不过是一个想引起他注意的小丫头片子罢了,并不会真的觉得她有什么复杂的心思。
关穆州转移了话题:“你膝盖摔成这样,钢琴还能练吗。”
关渡选择的曲子本是贝多芬的《月光》第一乐章,需要踩踏板,可她摔的正好是右腿,想来多少会受影响。
“离元旦节还有些天呢,用来康复这一点点伤,足够了。”关渡轻描淡写的略过了膝盖上的一片可怖的紫。
方才痛的眼泪都要出来,现在倒是一点都没把这伤放在眼里,关穆州挑眉,倒是对眼前这女孩的转变多了丝兴趣。
她小时候他对她的印象是恬静、粘他,他那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