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被秦飞打断:“好了,都别吵了。”
秦飞将手中照片往桌上一丢,可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其实往生米煮成熟饭的方向想也未尝不可,不用强,而让一向清冷的女方主动,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吗。”
说这话的是一个戴眼镜看着有些阴郁的男生,看着斯斯文文的,说出来的话倒是令人瞠目。
“那怎么才能让她主动?”秦飞不算太有耐心。
可话刚问出口,他就想出了解决方案,那就是下药。
他暗暗说了一个脏字,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比用强的让他更加觉得恶心。
“让我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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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从关穆州家回来,关渡便没有再与他联系,他也像与她有默契一般,没有干扰她。
她没有按照他的吩咐上药,因为她处理不出他的手法,同样的药她自己上的时候就无比刺痛,也不知为何。
期末很快来临,秦飞这些天对她更加热切,还扬言要给她补习。
有好处送到手边,不捞白不捞,关渡欣然答应,也因为这些天的突击补习,关渡期末也算交了一份自己都十分满意的答卷。
秦飞同她说考完那一天有个朋友之间的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