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那都是假的,都是吹牛的,事实就是我身边没人把我当人。”关渡喃喃。
她十分小声,却依旧被关穆州听到,他扫视着她那张精巧的鹅蛋脸,此时却哭成泪人。
他抬起她的脸,总结道:“在学校受欺负了。”
“谁能欺负得了我啊。”
关穆州一想也是。
关渡:“都阴阴的算计我罢了,我以为的朋友不是朋友,我所以为爱慕我的人也不是真的爱慕我。”
关渡抓着关穆州的肩,自己以为不在乎呢,却不想后劲这么大。
如果自己把那杯酒喝下去了,是不是现在已经跟秦飞在床上了,或者那天给她下药的人要挨个把她上一遍?
她只靠猜想,却无从得知。
关穆州听后一顿静默,如果她此时清醒,他倒是可以给她好好上一课。
半晌,她将手中快被她捏坏的鸢尾花塞到关穆州手里,用手背往脸上一抹:“这些花送给你,我走了。”
关穆州扣住她手臂将她往回一拉:“既然走到这了,就上楼喝完我给你煮的醒酒汤再走,否则到处撒疯吓着路人怎么办。”
他虽语气发冷,关渡却从里头听出了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