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丝苦笑:“你怕了吗。”
“这些年我的冷漠对你造成了伤害,的确是我的过错,你可以骂我、控诉我,甚至向我索要更多的物质上的东西,但不能做出格的事,说出格的话。”
他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警告她:“如果这么多年来没人教育你,那我现在说给你听也不迟,这是道德底线,听清楚了吗!”
“不清楚,什么程度是出格?你举个例子。”他都如此了,她眉眼都充满挑衅,丝毫不惧。
他不说话,她又补充:“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算吗。”
站起身来,离了她一段距离,隐去自己眸间些许失态:“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
他跟关渡对视几秒,关渡满腔的话突然就出不了口。
他又道:“回答不上来,甚至分不清亲情与爱情,就敢三番五次的口出狂言,你不怕我把你送去看心理医生吗?”
关渡突然非常气愤,就像是被他侮辱了一般。
他觉得她有病?
她满腔怒火,可他没有给她任何反驳的时间:“就此停止的话,我会把今晚的事当作没发生过,过来洗澡,换身衣服再睡,明天一早就送你回去。”
他回头,见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