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林瑶的东西都遍布在这里,没道理没有。
不料他却扫她一眼:“她搬出去了。”
“……”关渡突然无语,难怪昨天不见她回来,不等她再问什么,她便看到关穆州披上外套拿了皮夹便出了门去。
她咬唇,用手捶了捶床,果然,酒醒了发生什么都是丢脸的,想起昨天种种事情,她心里有些许懊恼。
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啊,难不成脑子一热,把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倒出来了?
十五分钟后,关穆州把那些卫生巾全部买了回来。
各种牌子都有,买的还不少,他放在了关渡的床头柜边,对她道:“行了,我下午会叫钟点工来一趟,不怪你。”
关渡见他如此说了,也不再纠结,洗漱完坐到了餐桌边,乖乖的喝着他一早起来煮的醒酒汤。
两人吃早餐时一句话都没说,其实是关渡闭了口,学了乖。
在气氛颇有些微妙时,还是关渡先开了口,她刚好喝碗汤,放下碗,像是思量已久:“我想了一会儿,昨天确实是我的错,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是我不懂爱。”
关穆州虽没搭话,面上表情却告诉她他的确在听。
“因为……除了琴妈,以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