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是要走仕途路的,你应该有耳闻。”关穆州突然转移了话题,没有解答她的疑惑。
关渡点点头,李汝因和关海庆都是走这条路的,自然不会放任儿子去做别的,子承父业,各个行业都是如此。
“可我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关穆州闭上了眼眸,像是在讲故事一般,声音也有磁性,关渡突然联想到了给孩子读睡前读物的家长。
静谧的风一阵一阵的,也不冷,吹到他们身上,很奇妙的感觉。
“我想学医,他们自然不同意,不仅不同意,还断了我一切学医之路,对于我出国读研这件事你可能怨我一声不吭的就丢下你,实则是我对他们的先斩后奏,老爷子刚知道我连夜走掉的时候,也要连夜来m国找我,最后还是被老太太拦住,看我这么坚决,也就放任了我三年,想看看我能读出什么成果,而读完研回国后,我学位证也拿到了,木已成舟,他们便说不出什么了。”
关渡看着天上的星星,笑着说:“你在国外一定很乖,很好学。”
“恰巧相反。”他笑道。
“啊?”
“我从小被管的很严格,从出生第一天的人生道路就被规划好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条条框框,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