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吧。”关渡说。
关穆州淡淡嗯了一声。
“这栋别墅的确挺豪华的,你平日里不算奢侈,却一回国就买这么大的别墅,也在跟我爷爷对着干?”
“算是吧。”他帮关渡捻了捻被子:“老爷子那个人,清正廉洁了一辈子,在官场那么多年也还是做不来油滑讨好之事,当年被小人算计,白白被停职了一年,后还是靠着有贵人相助加上本人搜集了许多证据才重新复位,十年前我不懂他的固执,以及他将那份固执强加在我身上逼着我做许多我不愿做的事,所以我也就挥霍着家中的钱试图对抗着他,现在想来还有些幼稚。”
关渡听他陈述着这些事,说:“我一直以为官场比商场还要水深,你这么一说,还是有例外。”
关穆州笑道:“各行各业都鱼龙混杂,不能一概而论,所以不管你以后做什么,也不能丢失了最起码的原则。”
关渡心中不是没有些感触,她听着关穆州对他说这些,反而觉得有些久违,还十分感动。
“大学准备考哪里。”他转移了话题。
关渡抿了抿唇,对他坦白道:“本市的音乐学院。”
关穆州淡挑眉:“志向还挺高。”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