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秦晴的身子已经开始有些颤抖。
包房开始有了长达几分钟的静默,这种僵硬让关穆州忍不住再开口时,秦晴嘴角抽搐,那般文静的模样也要再坚持不住:“早听说关先生是翩翩君子,说话做事留三分,今日一见……”
她嗤笑:“看来还是要亲自接触,不能听信他人传言。”
“秦小姐怪我太直白,却不知有些事还是一开始说明白了好,并且在大事面前,我为何要兜兜转转?”
“那我也把话说明白了。”秦晴说话的时候胸腔有些起伏,似乎是在隐忍着些什么:“关先生方才说的,恕我一句都不能苟同。”
关穆州心里早就预料到了,却把面上故作轻浮:“为何?秦小姐不会真相信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之说吧,都是成年人了,其实可以实际一点,不说富贵人家了,就说寻常百姓,又有多少夫妻是彼此恩爱携手到老?大部分不过是凑合着过日子,在时光的消磨下只剩下了亲情罢了,其实……”
“关先生,不必再说了。”秦晴打断了关穆州。
唇角全是讽刺:“我今天来见您是见错了,我认同不了您的婚姻观,若您想找个工具人生孩子,您还是另寻出路吧,恕不奉陪!”
她也算二十多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