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倒也不是很多,只不过那国的人都对华人比较感兴趣而已,又比较奔放,所以朋友交了一些。”
“我记得的,你带回来过一个外国女朋友。”关渡说这话的时候酸溜溜的,睨了他一眼,又问:“你在国外谈过几个?”
关穆州把玩着关渡落下来的头发丝,似乎不是很想回答她这个问题,不过关渡撑着他的胸口,抬头看着他,便要他给个答案。
他却说:“记不清了,两三个吧。”
关渡不动,他问:“怎么?不相信?”
关渡说:“倒也没有不相信,只是比想象中的少。”
关穆州说:“我出国那几年心思不在女人身上,我又不是出国谈恋爱。”
关渡说:“你不是说你很爱玩吗?”
关穆州轻笑:“爱玩又不是玩女人,旅游不算爱玩?跟兄弟聚在一起不算爱玩?”
关渡被噎住,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躺回他的胸膛上,用手一下一下的点着,后来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止住了这样的动作。
他的声音传来:“怎么了?”
“我听说……”她放慢了语调:“我听说m国有种很出名的性、派对,大学生都爱去的,可以交到好多朋友,却特别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