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说是一个精神抖擞,连白发都梳的一丝不苟之人,说到自己老伴,居然还湿了眼眶。
“不过没关系,她既然走不动,那我就去看看她就好了,我这次来南方不止是为了小晴的婚事,为的也是看萍芳一眼,我知道你们为了不让我担心可能一直隐瞒着她的病情,但是我也是大风大雨过来的人,没有什么是承受不住的。”
包房里的人没有人回应他,老爷子一个人继续说着:“她当初回南方就是来养身子的,你们不说我也多少能猜测到她可能在哪,若不是在家,多半就是在医院,今天太晚了,但明天一早,你们便带我去她所住的地方。”
包房里还是没有人说话,秦母握着的酒杯突然放倒,白酒流了满桌。
她有些慌张的直接把酒瓶扶起来,但是这个惊慌失措的举动却再次落入关渡眼中。
关渡在没人接老爷子的话的情况下,道:“萍芳是您妻子吗?”
老爷子抬眼看了看关渡,点头。
“老太太她不是已经过世了吗?”
关渡花毕,秦家人脸色一片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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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今天这事,关渡连学校都没去。
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关穆州站在落地窗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