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渡嘴角有些发僵,虽然心中略过万般可能,但出口之时还是看着镇定:“是,他也带我来过一次。”
李汝因问:“只是一次?”
接着,又意味深长的自问自答道:“也可以理解,你应该会缠着他去更有意思的地方,不会来这里。”
“……”关渡有些说不出话来,心中的不安却渐渐上升。
此时,服务员给两人上了杯柠檬水,关渡为了缓解心里的紧张,端起水来喝了一口。
可放下杯子后,李汝因看自己的眼神更加奇怪,甚至有不屑,关渡心里打起了鼓,终于,再也忍不住:“您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突然提到叔叔又是什么意思?”
李汝因冷笑:“你自己心里没有点猜测吗?”
关渡别的不说,心理素质一直不错,至少可以做到面不改色:“没有,我只觉得您今天问的问题都很奇怪。”
“奇怪?”李汝因将这两个词读了出来,接着便从包里找出一个信封,将信封丢到关渡面前:“再怪怪的过这个吗?”
信封非常厚,一看就不是装的信,几秒后,李汝因的力道就差直接甩在她的脸上,关渡拿过,随后将其拆开。
里边是她和关穆州的照片,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