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说罢:“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
关穆州看了她几秒,没有计较,而依旧漠然道:“那患者醒了你按铃便是。”
接着,便出了病房。
秦晴看着他背影,又有些不甘心,可却无可奈何。
关渡这个寒假蹦极了整整三次,第一次和秦飞一起来的,后两次自己一个人来的。
她有时自己都佩服自己的胆量,可好像真的就不怕。
就连那蹦极台的工作人员都眼熟关渡了,还会开她玩笑:“小妹妹,好多人蹦了一次只是为了让自己突破一次,我很少看到有人把蹦极当享受的。”
关渡轻笑:“那我可能是个例外吧。”
可这次可能是因为身子不舒服还在蹦,蹦完后关渡便整个身子骨发软,她去李安安那儿坐了会,李安安有时候觉得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真是倔强的可怕,那时候不过就说了句她和关穆州像,她便再也不喝酒,每次去便点一杯水。
当然,有时候会是茶,比如今天。
她当然想问关穆州和关渡之间是怎么了,他俩这种磁场让敏锐的李安安觉得他们之间并不简单,甚至有丝微妙,可是——
有些东西是不能往深层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