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还觉得有点儿催眠的效果。
他故事讲了一半,她便睡了,关穆州随后寻了张书签,夹到书中。
次日,清晨。
关穆州在打领带时,其实发现关渡已经醒了,但她不愿意睁眼,在那儿赖床,装睡。
关穆州上前两步,轻轻捏住她的鼻尖,看着关渡的脸从白变成了红,随后气鼓鼓的睁眼,他才松手道:“起床,早读没去,上课总要准时的。”
关渡不情不愿的起来时,关穆州的衣服已经换好,他倒是没有急着出门,而是将方才打好的领带又拆下来,随后再次打开柜子,看向关渡:“起身,帮我选领带。”
关渡头发乱糟糟的,随手抓了两下,又躺下了,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嘟囔:“你就去医院上班,这么认真的选领带做什么。”
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关穆州的神情,莫名就清醒了许多,爬起来乖乖的帮他挑了领带。
关穆州看了她挑的领带后,满意道:“嗯,我想的也是这条。”
“你都选好了,还叫我挑做什么。”
关渡打着哈欠,走向洗手间,关穆州在她洗漱完后,没有接她的那句话,而是问她:“会打领带吗?”
关渡顿了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