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性子,甩头便走了,但她捏紧了梅子,忍了下来:“您想多了,我没有这个意思。”
李汝因看了眼她的梅子,说:“小渡,你若真想跟我缓和关系,唯一的途径只有离开他,你们这些天我也不用追问,甚至懒得追问你们去哪里做了什么,想也能想得到,但我的条件永远不会变。”
她将电视机一关:“想必关穆州都没有跟你说过这些事吧,这些日子我给他多少压力,给他多少难处,他一个都没跟你说过,对不对?”
关渡看着李汝因,将拳头攥紧,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她哪能不知道,只是不说罢了。
如果说她的压力和苦楚全是身体上的,那么他的便是精神上的,她不提只是想装作轻松,只有她轻松了,他才会轻松。
看到关渡的表情,李汝因多少也能揣测一些,心中更加生气。
她不愿棒打鸳鸯,可这一段她便是软硬皆施都要阻止。
家世、背景、经历、身份,一切的原因。
“不过我想,你不会为了我的原谅放弃关穆州的,即使你们根本不合适,即使你们永远不能见光,小渡,你不是最爱自由了吗,你真的愿意永远不见光,永远得不到别人认可吗?”
关渡心里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