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闹。”
她说,语气冷静的异常。
关渡说:“我没闹,这些全都是事实,你知道吗,这些天我一天也睡不好,我准备考试那段时间不仅要考试,还要背负精神压力,关穆州,我很累,我无数次做梦秦爷爷死了,梦到你母亲被我推残废了,我一点都没说,不代表我没想。”
“我害怕,这些东西都是我导致的,都是因为我才把你和秦家的关系弄成这样的,我没法不去直视,就算我想逃避,也有无数人逼着我直视。”
关渡情绪终于有了些起伏,她像是回忆起了许多不好的东西,关穆州哪里看不出她这些天的情绪变化,不提及,只是因为怕提了她会更加不舒服。
“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和关穆州分开的话关渡说过许多次,有的时候是玩笑,有的时候是赌气,有的时候是被迫。
只有这一次,他听出了疲倦中夹杂着的真实、决裂。
“谁逼你的。”
“为什么你一定觉得是谁逼我的,就不能是我自己想离开你吗?”
“你在r国什么地方。”关穆州单刀直入的问了她问题。
“重要吗,这些。”关渡冷笑:“你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