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的告诉曾厂长,章科长每次来都是这样。跟挤牙膏似的,一分钱一分钱的逼着港方挤出来。曾厂长赞许的点了点头。
谈判一直进行到凌晨两点,烟缸里的烟头也堆得满满的。
章科长一看表,“哦,我们先去吃夜宵吧?”
那个貌不惊人的何经理,却代表他老板掌握着几百上千万的签字权,这时也疲惫不堪了。
用他半生不熟的香港普通话说:“章科长啊!每次跟你谈判,都这么艰难哟!这又开始要减少元器件了,以后每次都减少一些,我们活不活呀?”
章科长反叽道:“你们伍老板,卖内地的八条生产线赚足了钱,接着又转口卖全套散件。”
“光我们厂,你算算都吸了多少血啊?”
那个貌似农民的何经理,只好苦笑,“呵呵!我嘴笨说不过你了。”
“这样啰,夜宵后我马上要赶回香港,过两天再来签合同,行不行啰?”
章科长这时也笑着说:“那就证你考虑考虑两天时间吧!”
深圳的夜宵一条街,真是热闹非凡,一幅光丽繁华的景色。顾客大都是谈完生意光顾在此的。
边吃边喝的随意交谈中,曾厂长刻意地问起,“现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