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心点啊,有什么事情叫我。”简单对萧萱倒是很放心,他就怕那个变态老伯会做点什么出来。
萧萱点了点头,对简单淡淡一笑,有些惆怅的低头走进了屋子。
虽然很担心,但是简单却不大方便进去,这是人家的家事,自己还不是萧萱什么人,进去能干什么,找鄙视啊,百无聊奈之下,点了根烟靠在墙壁上看着地下碎成一滩的酒瓶呆。
大门是开着的,简单只呆了一会,就听见里面传来怒吼声,夹杂着萧萱听不清楚的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他是很想进去看看的,可是犹豫了半天还是作罢。
一直等到屋里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之后,萧萱出了很是惊恐的叫声,虽然低沉,简单却还是听得见的,二话不说丢下烟头,一头冲了进去,现在的他根本闻不到什么味道,萧萱在他的心里是很有分量的,不管是谁敢伤害她,他都不会放过那个人。
向着萧萱进去的地方冲过去,走进一间屋子里,简单眼里的怒火已经达到了极致。
一个穿的还算不错的中年男子正把萧萱压在地上,一颗半秃的脑袋埋在萧萱的脖子拼命的吻着,萧萱的上衣已经被扯开了大半,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一脸泪水的挣扎着,头撒乱却又不敢叫出声音,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