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还好,一说简单的火就更大了,他也猜到这家伙就是萧萱的养父,那个变态老伯,要不然也不会在这里喝酒,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人,养个女儿想强暴她就算了,还找个人来,眼看着萧萱并没有说话,只是在那低低的呜咽着,简单甩起手来对着变态老伯的就是狠狠的一下,枪托直接打的他脸上淤血一片,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指着简单说不出话。
“我管你是谁,反正我今天是很不爽。”简单怒气冲天的看着两个窝在地上的人,把手枪往腰里一插,抓起地上两个空酒瓶,狠狠的砸在了变态老伯的头上,血渍瞬间从他头上流了出来,可是他还是吭都不吭一声。
看简单如此残忍的动作,那个刚才压着萧萱的男子脸色是变的又变,强打精神道,“兄弟是哪条道上的,这是人家的家事,似乎和你没什么关系吧,如果是打抱不平,那也请卖我个面子,就这样算了吧。”
“你是哪根葱,也配和我说话。”丢下手上的酒瓶,简单很是嚣张的看了那人一眼,走向一旁哭泣的萧萱,小心的蹲在她的身边,拉好自己的衣服盖住她裸露的前胸,真是越想越有杀人的冲动。
看简单并不认识他,男人的脸色很是不好看的说道,“在下姓苟,承蒙道上兄弟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