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点出丑，林楠才彻底清醒过来。
看着程黎涨红的脸，还有肩膀子那一块未干的水泽，林楠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止靠在人家身上睡着了，还流口水，最后还把人家当抱枕。
“对……对不起。”声如蚊呐。
“没事。”程黎绷着个脸，问道:“你睡好了没？”
林楠点点头。
程黎，“那我去卫生间了。”
说完，逃也似的跑走。
看着程黎身后仿佛有鬼追的样子，林楠捂脸。
丢死个人了，程黎肯定是被她这般不矜持的睡相给吓到了。
程黎去了半个小时才回来，林楠都不敢正眼看人家。
两人就这般，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直到晚餐时间。
经历了早饭跟吃猪食一样的噩梦，林楠是不敢再买盒饭了。
不过林楠不买，程黎却买了，还连林楠的份儿也一块买了。
这下，林楠不吃也得吃，不过开动前，扒了大部分给程黎。
林楠早上勉强的吃相程黎都看在眼里，没说什么，默默的吃了。
只是心里感觉怪怪，觉得他们这般，就像在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