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了，程母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老徐，你媳妇儿子病了送卫生所去呀！送我家来干啥？”
徐父，也就是徐小伟他爹，李美兰她男人，苦着一张脸说:“程嫂子，我这也是没办法，卫生所我送去过，那李大夫不收，说是治不了。”
徐父也是没办法了，今天媳妇不知道怎么就得了疯牛病，儿子也不知道为啥晕了，到现在也喊不醒。
送卫生所，人李梦瑶嫌他婆娘身上太臭，不给看，他又给回家弄干净再去，结果李梦瑶又说看不了，让他送去县医院。
县医院多烧钱呐！他就想到林楠这里来了。
程母说:“我家小楠已经不是卫生员了，再说你媳妇这疯牛病我们也是第一次见，估计治不好。”
其实要是别家来求医，说不定程母就给留下等林楠来看看能不能治了，可徐家，尤其这个病人还是名声极差的李美兰，就怕治不好到时候被她讹上。
徐父说:“程嫂子，这林大夫都还没看呢，你怎么就知道不能治了，总得试试。”
“不用试了。”这时林楠走进来说:“程伯母说的没错，这病我第一次见，确实没办法，徐大叔，抱歉了。”
就算能治，林楠也不会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