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怕。
“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蚁多咬死象的故事你肯定也听说过。识相的,你留下玉片,离开泉城,我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否则,就别怪我辣手无情!”曾虎冷哼一声道。
沈游仔细打量一下眼前的人,除了曾虎他不知道深浅之外,其他四个人多少他都交过手或者见他们动过手。
川蜀袍哥,浸yin太祖长拳二十余年,与同样精通蛇鹤双打的胡咬金一般,虽然单个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真要算起来,硬撑自己一段时间还是没有问题的。
再就是巴扎和驱蛇人,最难对付的就是驱蛇人,只要不和他近距离攻击就可以驭蛇,沈游之前也和百千万聊过,在‘血燕’组织三个人行动的时候,很多时候驱蛇人巳蛇只不过站在圈子外,压根不参与进攻。
即便是不参与进攻,但是比他亲自攻击产生的作用更大,别人攻击,他吹笛子,笛哨声音驱动蛇进行攻击。蛇不比人,同时可以驱动很多条,就如同面对一个三头六臂的怪物一般。
所以,除了不知道深浅的曾虎,沈游最为忌惮的还是那个黝黑消瘦甚至有些干枯的驱蛇人。
当然,这不是最为重要的,重要的是躺在地上的百千万,他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带走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