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陈耀花了二十三块钱买了一只白斩鸡,准备给沈秋和以沫炖一锅鸡汤。
煤气灶上的火焰嗖嗖的冒着,汤锅正在冒着蒸汽,狭小的出租屋里面满是鸡汤的香味。
百无聊赖的陈耀坐在小板凳上看着锅,昏昏欲睡。
“轰隆。”
突然一声炸雷将陈耀从迷糊中惊醒。
“滴答,滴答,滴答。”
豆子大雨滴开始砸落在窗户上,陈耀推开门,瓢泼大雨不期而至。
花城从来都是一个多雨的城市。
陈耀看了看墙上一个老旧的挂表,已经四点钟。
老婆沈秋是每天五点三十下班,女儿以沫是五点放学。
按照往日的惯例一般都是老婆五点三十下班之后,急匆匆的赶往女儿的幼儿园,五点四十五分左右到达幼儿园街上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面的女儿以沫,然后再回家。
本来按照陈耀今天的计划,五点去接女儿放学,然后和女儿回家等着沈秋的,但是下雨了就另当别论,今天沈秋走的时候可没有带伞。
陈耀还算是了解自己的老婆沈秋,这几年他们一家的日子过得很苦,自己混吃等死,家里都是老婆沈秋一个人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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