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的外债。
陈耀记得那是年关的时候,那一年的春节,陈耀被催贷的扔在了雪地里面差点冻死,是沈秋把自己留给自己坐月子还有给刚出生的女儿以沫补营养的一万块营养费拿了出来,又把沈秋的妈妈留给沈秋的很重要的一件遗物卖掉,才凑够了钱,把陈耀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那一年的大年三十别人家是欢欣鼓舞的吃着大鱼大肉,陈耀两口子就抱着刚刚出生的女儿在出租屋里生生的饿了一天。
最后还是沈秋张口向房东借了五百块钱,他们一家三口才挨过了那个正月,二月二龙抬头,女儿才出生两个月不到,沈秋就出开始上班打工了。
从有了女儿以沫的第一个春节开始,陈耀就垮了,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混吃等死。
他已经对生活绝望了。
咸鱼就是咸鱼,哪怕是翻身了始终还是一条烂咸鱼。
自己这样农村出生的孩子,再怎么努力也赶不上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的。
沈秋能扛过这六年,真的是很不容易,很不容易。
陈耀虽然有时候会突然想到前女友南麓,但是却绝对没有想过再见到南麓。
尤其是现在,自己别说是活的很好,就连生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