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反而是哭的更凶了。
对于沈秋而言,她没有想着陈耀能有什么大出息,只要他活的像个人,只要他能给在下雨的时候给她撑把伞,只要他能给在她摔倒在地的时候,把她拉起来就够了,最大的要求可能就是希望陈耀能够好好的对待他们结婚六年唯一拥有的宝物女儿以沫,仅此而已。
但是这些很小的要求,好像陈耀从来都做不到。
这六年来,陈耀每天日复一日的烂赌喝酒不着家,不务正业,这个原本就是支离破碎的家变得更加摇摇欲坠。
她一直在等着陈耀的改变,已经等了好多年,她似乎都已经要彻底的放弃了。
沈秋一直有一种感觉,仿若生活就像是一个即将干涸的鱼缸,而她就是鱼缸里面的一只即将因为缺水而死的小鱼。
为了这个家她一直都在苦苦的支撑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活的比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还要糙。
尤其是最近,女儿以沫就要上小学,高额的择校费让沈秋不堪重负,整个人都快要奔溃了。
陈耀方才对着女儿以沫说的那一番话,沈秋根本不去分辨,不想分辨,不需要分辨,这里面到底是有着几分真心,几分虚情假意。
她也不需要知道陈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