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锦宿说话的声音已经很小了,显然是受了很重的伤。
而且因为寒冷,陈锦宿还在打着哆嗦。
杜占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陈锦宿的身边,一脸冷笑的看着陈锦宿。
“你敢吃里扒外,老子能这么轻易的放了你?”
杜占奎一把将自己的手中的燃烧着的烟头压在了陈锦宿的脸上。
“啊。”
当滚烫的烟头落在脸上的时候,陈锦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嚎叫身。
“杜占奎,我草你大爷,你冲我来,你冲我来啊。”
趴在地上的陈耀看着这一幕愧疚无比,疯狂的吼叫着。
陈耀也是这样,杜占奎就越发的痛快,他扭身看着陈耀。
“小子,睁大你的眼睛看着,你的恩人是怎么被我弄残的。”
杜占奎从手下人的手里接过了棒球棍,然后高高的举起来,目标是陈锦宿的左腿。
陈锦宿此刻被吓疯了。
他声泪俱下的冲着杜占奎求饶。
“奎哥,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我的腿不能断了啊,我的腿不能断了啊。”
陈锦宿一个人养着上小学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