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远了。”
夏川渊尴尬的笑了笑,站起身来道:“今个儿也晚了,我便歇在你这里吧。”
葛氏温顺的不再言语,站起身走过来给夏川渊更衣,躺在床上时,夏川渊似是真的累了,呢喃了一句‘梅儿’,便沉沉睡去。
葛氏探出头去,吹熄了床头的两根蜡烛,黑夜之中,一行清泪从葛氏的眼角滚落,叹了一口气,葛氏放下帘子,心中默叹,“心都已经死透了,还来献这般殷勤作甚?”
若不是心里记挂凝儿,自己又何须这般,以往的情,早就随着他摔了那瓶子匆匆逝去,到如今自己心里剩下的,连恨都没有。
待到凝儿出嫁之时,便是自己了却残生之日,想了想,葛氏侧身躺在床上,盯着床头的帐子,发起呆来。
两个口是心非的人,一夜,同床异梦。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夏川渊醒来时,葛氏已经站在床前穿戴整齐,夏川渊睁开眼睛,没有以前方氏淡漠的眼神和身边丫鬟献媚的表情,更没有宁氏热切的语言和喋喋不休的嘴巴。
眼前的葛氏穿一身黄色短褂,下穿一色的百福撒花裙,满头青丝规矩的梳在脑后,盘了一个简单的堕马髻。
见夏川渊睁开眼睛,葛氏轻声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