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逸的很,总是三天两头的往宫里跑。”
话中意思不言而喻,长孙允笑笑,“没有功名在身,也无官爵可做,不像太子爷每天忧国忧民,自然是闲工夫一大把,皇叔心疼我,才许我经常入宫赏玩,太子殿下若是看不过去,在下就离开便是,还请太子爷息怒。”
虽然是说着虚心的话,可字里行间皆是炫耀的成分,长孙夜哪里听不出来长孙允的意思,一张脸顿时铁青,拳头在袖子底下紧紧地攥住。
父皇偏爱长孙允,连自己这个太子也没有他得宠,想到以前的种种,长孙夜不由得咬紧牙关,转身不再理会,走进了书房。
长孙允‘刷’的一下打开纸扇,笑意盈盈的看着长孙夜发怒的背影,长孙墨走到前面,路经长孙允身边时不忘轻声道:“世子无功一身轻,比不得太子殿下长期要帮助父皇处理政事,自然有的是闲工夫。”
长孙允不可置否的笑笑道:“我是个浪荡惯了的,只是皇叔总是愿意找我入宫商谈政事,可见虽然有你们相助左有,却还是不得其心意啊。”
说完,便扬起眉毛挑衅的望向长孙墨,后者听了这话,不禁怒气更甚,只不过长孙墨惯是人前的谦谦君子,当下也不恼,只是笑了笑:“父皇赏识世子,在下望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