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里,长孙瀚坐在书桌之后,面前放着一杯香气袅袅的茶,长孙瀚面色微沉,左手拿着一串黑曜石的珠钏,听着下人回报着,面色越来越不好看起来。
待下人说完,长孙瀚这才眼含深意的看了长孙止一眼,问道:“胡闹,都是有身份的人,怎能学市井无赖的作风?”
郑国公和长孙止听了,都是急忙跪倒在地,“微臣知错。”
长孙瀚眯着眼睛,道:“郑国公你放心,今日这事我定是不能偏袒谁的,只是这杀人的事情,按理说是要交给应天府严办的,什么事情都要按照规矩来,你可有异议?”
郑国公一张老脸上还带着泪痕,如今听长孙瀚这样说,也不敢说别的,只能点点头。
长孙瀚挥手,“好了,这样便行了,若是你们二位不放心,便去应天府监督。”
听见长孙瀚这样说,郑国公也没什么话可说,两人跪安之后,便转身出了书房。
待得两人走后,长孙瀚叹口气,从一旁拿了一本折子打开,边看边道:“这些人,没一个是让朕省心的。”
苏浦在一旁笑着,“依着奴才看来,这事定是那小爵爷做了炮灰,王爷家的二少爷性子敦和,从不与人起冲突,这一点可是人尽皆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