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绣活,夏梦凝抬头不可置信道:“郑国公只有郑东霖这一个儿子,平日里是多么宠爱他人尽皆知,我以为这一次长孙里是死定了,没成想……”
说着,夏梦凝叹了一口气。
长孙允笑笑,“昨个儿我进宫去陪皇叔下棋,从皇叔说的话中就能听出端倪,我那二弟,定是给人做了刀使,要不然,一向稳重老实的他怎么会这么容易发怒呢?”
夏梦凝听到这,也是若有所思,抬头道:“那一日我也在场,单凭我这样看,郑东霖的死因很可疑,而长孙里发怒的时辰又是这么巧合,这便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其中的诡异。”
长孙允点头,本来在吃着板栗的他双手飞快,完整的剥了一颗板栗递给夏梦凝,笑道:“你这么聪明,应该能猜到是谁在后面捣鬼。”
夏梦凝心中有个怀疑的对象,只是不敢确认,接了板栗放在嘴里咀嚼,就听得长孙允慢慢引导:“第一,这人定是权利很大,要不然这一系列的动作不会进行的这样顺利,第二,这人定是跟郑东霖或者我二弟有着瓜葛,要不然不会平白无故的做这件事,第三,这人当日肯定在场,若不然,怎么能这样控制事情的发展呢?”
夏梦凝听完,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一口,道:“若是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