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们身上背负着使命和责任,没有办法为自己而活,所以,在事情没有查出来之前,你还不能离开……”
珍儿看着男子,眼里慢慢的流了泪,“哥哥,珍儿害怕,珍儿害怕这里……珍儿好想离开,带珍儿离开好吗?”
男人动容,伸手抱住珍儿的身子,哽咽道:“哥哥更不想看到珍儿这样难受,可是珍儿,你要想想母后,母后为了我们付出了太多,难道我们要让母后死不瞑目吗?”
珍儿身子一紧,忽然道:“我明白了哥哥,以后,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了。”
男人看着珍儿的样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他又何尝不希望,事情可以快些过去。
珍儿去了杂役房,因为被特殊关照过,所以珍儿一去,那里所有的粗活累活全都扔到了她的身上,她不敢有怨言,因为她记着昨夜哥哥告诉她的话。
要忍,一定要忍。
彼时,长孙夜正在南国做客,他是北国的太子,南国的国君自然对他非常恭敬,大摆筵席,竟然是足足七天七夜。
长孙夜被灌了酒,看着场上众人的丑态和故意讨好的嘴脸,心里泛起一股浓浓的嫌恶。
来之前,郑毓秀是嘱咐过他的,要忍,只要拉拢了南国,那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