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询问陈以凡。
“陈医生,这几张方子,你觉得如何?”
“狗屁不通。”
“狗屁不通?”
“嗯。”
那下人无语了半天,才是应道。
“那好吧,陈医生的意思是说,这几张方子都没用,是么?”
“嗯。”
“我会如实禀报。”
说罢,这人就这么退下去了。
……
不久之后,又有人来了,不过,这一次来的人,明显是钱家之中有些权势的存在了,身后跟了几个人,而他的手中,拿了一张药方,正是陈以凡刚才开出去的那张。
这人名叫丁殷,是钱家的管事,此刻,他带着人来到了陈以凡这里。
“陈医生,这张方子,是你出的?”
陈以凡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那请问,陈医生给出的诊断是什么?”
“惊吓过度。”
“可就算是惊吓过度,陈医生出的方子……为什么不是治疗惊吓过度的那……”
陈以凡眉头一挑。
“何以见得?”
丁殷指了指身后那几人,那几个家伙,都是给陈以凡批阅药方的医生。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