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一夜,也该休息一会了。”
云动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
那边车上的人早就醒了,分班洗漱后,就呆在了车里,几个人啃着面包,权作早餐,亚利桑德鲁兄弟一点也不着急,丝毫没有催促的意思,好像双方协商好的一样,显得很默契。
每一次身体的挪动都让方向彪感到很痛苦,手臂的肿胀变得更加地严重,乌黑发紫,这让他感到担心,这条手臂很有可能就这样被废了。方向彪绝不是个坐以待毙的人,越是看不到出路,他这种人的求生欲望就愈强,不管再发生什么,不会比现在更差。
他先咳嗽了一声“阿咳”,果然引起了注意,阿明回头看了他们一眼。
“这位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不知道可不可以。”方向彪想笑得更自然一些,但是没有成功,紧张恐惧和期许让他的笑变得很虚伪。
阿明的华文说的不好,但却听懂了他的话,他飞快地掏出了枪死死地顶住方向彪的头凶狠地吼道:“谁—让—说话了—你?”
戏剧化的是就在昨天,他们也是同样的动作,拿着枪紧紧地顶在阿明的脑袋上,肆无忌惮地狞笑着,现在轮到了他们。
方向彪心中充满着面对死亡的恐惧,最后一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