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温华城东区一栋陈旧小楼房里,阮明辉手捧着一杯红酒,看着窗外繁华的都市,语气平缓地问道:“伤势好些了吧,”
身后一个声音响起:“好多了,前天拆的石膏,医生叫多活动活动,提防肌腱坏死,枪伤已经沒有大碍了,谢谢你,也谢谢将军,”说话的正是方向彪,
“叔叔叫我带话给你,伤势好转了,你就要赶紧和沪海那边联系,他那里现在很困难,需要你的帮助,”阮明辉抿了一口酒,
“北洲这边也遇到困难了,”方向彪昨天才出院,对这边的形势不完全清楚,
“清帮与鸿顺堂结盟了,他们的目标主要是我们和大圈帮,甘米诺家族方面洛伦佐巴不得我们打起來,他好出手抢夺市场,我们本身就有生意上的冲突,这很正常,清帮与鸿顺堂已经开始出手攻击我们的各个堂口,使我们的生意受到了影响,又受到大圈帮和黑手党的打压,现在我们出货都很困难,好在我们还沒有和大圈帮以及黑手党正面开战,所以现在尚能应付,但昨天清帮的援兵又到了,之前也來过一批,都是从大陆來的,我们的内线提供了准确的消息,我也派了人到机场伏击,可是效果不太好,回來的人说那些人中间有个高手,很机警,发现了他们,提前出手,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