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因为对比起曾经的练武时代,这点小伤就像被一根小刺刺了一下,没什么,所以才忘了。
可亦宣却没怎么想,讪讪的看着他们,“我忘了。”
“你都不知道疼的吗?竟然连自己受伤都会忘。”丹尼尔也生气的走过来,生她的气,也生自己的气,竟然都没注意到她受伤了。
“没什么,只是皮毛的伤而已,习惯了。”亦宣无所谓的笑了。可这句话却让在场的这几个人一震,习惯了。是什么意思,她到底是谁,在人们脑力疑团越来越大了。
“嗯,你要拉我去哪?”亦宣看着走在前面的丹尼尔。
“包扎”丹尼尔压下怒气,沉着脸把他拉到伤科。亦宣也无奈的跟着走,就在他们走后不久,急诊室的灯终于暗了。医生的出来也拉回了几个人的疑虑心思。
“老森,小晨怎么样了。”司马靳迎上走出来的一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人。虽然头发是黄色的,但脸上的皱纹和深陷的蓝色眼睛告诉人们他已经年近古稀。
“老靳,别担心,小晨暂时没事,只是身上的伤需要好好休养,不过他身上的内伤还是要留院观察。”老人拍拍司马靳的肩膀,看来两个人是故交好友吧。
这时司马晨也被推了出来,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