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原谅我不能听你们的劝告。”亦宣说完径自走出门,留下还在发呆的两个人。她现在脑子里很混乱,那些话与其说给他们听不如说是给自己听的。
一出庄园就直奔公寓。
“这样让她一个人去好吗?如果没有熟悉或专业的人协助,就算一只蜜蜂飞进去也出不来的。”卡托奇看着门外,她刚刚说的话也让他深有感触,第一次自我反省,刚刚自己是不是说得过分了。
工藤木没有回答什么,撇了一下桌子上就面无表情的走了,让人感到是完完全全的无情人。
深夜的公寓内,四周安静得听见微弱的呼吸声。
亦宣呆呆的站在窗前看着万里无月无星的天空,朦朦胧胧中笼罩着层层叠叠的黑纱。下午爷爷已经答应了她的请求,以与古师傅除外学画看展览的接口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如果真的被抓到,她真的会自我了结吗?会吧,来到这里也是无奈,了结自己疲惫罪恶的一生于谁都好,不是吗?只是离开前必须证明一件事,一件不能不做的事。
“铭,你到底在那里?”夜晚中那细细的一声低喃,“也许我还是兑现不了我的诺言吧。”
突然的风声,警觉顿起,凌厉微微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