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克穆斯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任由母亲眼光灼灼,低下头行了个基本的日本礼节:“今天的事我无话可说,如果母亲觉得我错了,那就任由母亲惩罚吧。”低沉的声音说出的话仿佛在谈论天气般。
一副不关己的样子,平淡的语气更让樱木牙子火上心头,没想到是这样的回答,这样的袒护,难道作为至亲之人还不如一个外人吗?咬牙切齿的瞪着儿子:“如果我觉得?哼,你的意思是说你没错?为了一个外人打自己的妹妹,难道还是我错怪你了。还有那个女孩,她可说我的筹码,现在你把她护在羽翼下是怎么回事,想和我唱反调?”
“抱歉,那女孩的事是我自作主张了,不过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如果筹码出了什么问题,那就不是筹码了,除了这个,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错,那只是在履行一个兄长的职责,管教一下骄纵的妹妹而已。”半垂着眼睛,不愠不火的话如冷水般却息不了火。
啪~木板撞击声在屋里回荡,桌上的杯子都倒了下来,可见那一拍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而这也可想而知,这轮为发泄的桌子承受着多大的怒火:“你还知道你是一个兄长,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尽过一个兄长的职责,我看你眼里除了那个女人的孩子就没有别人了,真不知道你这样做到底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