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半个月了,自从那次揭开所有后一切似乎都变得很奇妙,没有什么风波,只有平静,平静到压抑,平静倒似乎一切只是一场虚梦,默契的谁也没有去提。
但是亦宣能感觉到他们的变化,这段日子他们几乎都是日出晚归,有时候经常一天都难见到一面,不过还维持一样的就是每天晚上亦宣仍然能在按时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熟睡。
提起久违的软剑,这一个多月来几乎是被当成废人养着。
入目的依然是那繁盛不衰的花树,轻轻提起体内的气息,剑气花舞,所到之处剑气如虹又如丝丝缕缕的绸缎,不断缠绕着,与落花嬉戏,所刺之处剑还没触到气已经入木三分。
白色飘飘中淡粉的花为人安排周围,那样唯美的画面如果忽略那斑红的痕迹就很唯美了。
按着心口,猩红的血还挂在嘴边,最近的树上也被染上一个血渍,那红色在这副话中显得极其的不和。
慌忙的封住几处穴道,靠着树坐下来运功静养。
睁开眼睛,清明的眼中有些慌乱又化为苦涩和自嘲,有些呆愣的看着突然运不起气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浑厚的内力已经在慢慢的流失,看来克莱恩爷爷估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