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所信不同,我辈与他人,同样厮杀,行为又有何异?”
“你装什么啊!”
白十七发愣的片刻没能挡住,只能怒气冲冲地朝山谷吼道。
她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很委屈地顿足不追。
余怒未消,她转头朝树上嚷道:
“喂,你躲树上干嘛?早发现你了,下来。”
白十七一道冷风,从树上吹下来了一个人影。
“十七姑娘,大失风度了啊。”
李牧白轻轻扫落身上的杨花。
“哼……”白十七不做搭理。
“你不追上去?”
“我追上去,给自己添堵么?”白十七的眉宇间闪过了几分哀愁,“那可是玉落……对了!”
“嗯?”
“不许说出去!”白十七严肃道,“宗主平时就是脚踩正邪两道的无端做派,在这么个敏感时期,你可不能让人知道这件事!”
“嚯……”李牧白笑道,“明眼人都已经看出来,战争快结束了。现在,只需要一个台阶就好。比如……”
白十七不再回答。
她当然知道,那个台阶是什么。
那说不定,就是一件水到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