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
“痒。”
若开始是普通的瘙痒话,十几分钟后,陈莽已经是刺挠的想把自己的皮给扒下来。
太痒了。
尤其此刻不仅受伤抹药的位置,就连指甲盖他都想给拔下来。
“医生!”
“医生,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受不了了啊,你们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
陈莽直到现在都认定是医生用药的缘故,嘶吼着,对已经给他诊断的医生道。
“我用的药没问题,和你同伴用的差不多,是你体质问题。”
主治医生是个七十来岁的老头,也是这黑三诊所的真正主人,黑三,别的医生已经治不了了,只能由他亲自出手。
只是此刻,黑三眉头皱的很深,他给陈莽把过脉了,发现他的血液极为躁动不安,彷若厕所粪坑里投入了一颗石头一般,不断荡漾。尤其这能量,还神秘,野蛮,霸道。
他行医六十载,这种脉象,貌似一生只见过一次。
“蛊毒?”
黑三的脑海里,冒出了一个词,同时想起了当年他行走在苗疆的时候,遇到的一种脉象。
跟这很像,但却远没有现在的野蛮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