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秀一下么?”
“劳资秀你一脸!要不要我给你颁个奖?”箍子哥把眼一瞪,指着他道,“你不准再说话!也不准动。”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这个理我们认。但是,你把我这儿弄得跟猪圈一样,就
这么走了,有点说不过去吧?”说话时,朱月坡扛起铁锹,点燃一根香烟,满脸不善地打量着几人。
箍子哥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没有选择和他硬碰硬,在朱月坡的监督下,把屋内打扫得干干净净,正要离开,又被揪住了衣领。
“你不要得寸进尺!”箍子哥沉脸说道。
朱月坡鼻孔里喷出一股烟雾:“我一锅烧好的羊肉,你给我全弄地上了,不赔?大家都是讲道理的人,我也不和你扯那么多,五百块。给钱你就走。”
这话说得在理,箍子哥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行!不就是区区五百块吗?我还会差了你那两个小钱儿?”结果浑身上下一摸,一共二十七块八毛五,只得看向身后几个青年,“看什么?踢了人家锅,该赔就要赔!做人要讲道理。”
“我这里有十块。”
“我有二十三。”
“我有八块。”
几个人把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