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可这样,尚药房的东西,不该你碰的,离得远远的,不该你问的,连瞧也不能瞧。”素瓷怔怔点头。
“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虽然隔得极远,沈珍珠已经霍然变色,她听出声音似乎是由崔彩屏居住方向发出。紧接王府中动静大起,喊人的呼来喝去,咚咚咚四处脚步声,如一大锅水烧开喧哗四溢,很快一名侍婢上气不接下气的来禀告:“王妃,大事不好,崔孺人她,她,她——”一连说了三个“她”,方吐出下半句话:“怕是要小产了!”
沈珍珠已知不好,匆匆又赶到琉璃阁。崔彩屏痛得在宽大的床塌上滚来滚去,捂着腹部,“娘”呀“娘”的直叫唤,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面腮往下掉。韩国夫人已慌得没了主意,见了沈珍珠如同捡到宝,一把拽住她的手,跺脚道:“已经见红了,怎生是好?怎生是好?”沈珍珠只得道:“如今妹妹的性命要紧。”
独孤镜在旁道:“奴婢已遣人去请太医了。”刘润死后,她外出已尽量减少,大多时间留在府中打理各种事务。
沈珍珠蹙眉道:“这太医在宫城内,一时半会只怕不能到,我听说西街有一名开馆行医的吴大夫,医术十分了得,离王府不过二三百来步距离,不如也差人请他来,或许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