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只有我与我的可贺敦两人。”
沈珍珠又问道:“可贺敦与汗王可是情意笃深?”
默延啜听她之话大有深意,思忖片刻道:“可贺敦哈丝丽嫁我八年,生有一子。”
沈珍珠听了慢慢说道:“这我就不明白了,恕珍珠莽撞,以可汗所想,若可贺敦得知有人谋篡,会当怎样?”
默延啜想了想,说道:“哈丝丽刚烈机敏,若知尼比斐篡位,必会不允。”
“她若不允,尼比斐该当如何?”
默延啜心中一沉:“尼比斐心狠手辣,少则幽禁,重则对她和移地建下杀手。”回纥虽仰慕中华文化,但二百余年来游牧为业,过的是噬血而生的生活,对中原的所谓居天下须“名正言顺”之说嗤以鼻息,就算是尼比斐篡位夺权,杀人妻子,但成王败寇,无人会说闲话。
“那以可汗判断,此时可贺敦是否已知道尼比斐谋篡之事?”沈珍珠问。
默延啜十分不解,说道:“我回纥的可贺敦不同你唐室的王妃、公主,还有夜禁等等拘束,可贺敦哈丝丽常在城中游玩,与民同乐;百姓也不当她是王后,亲热非常。若是城门守将被换,她料无不知之理。”
他心系妻儿安危,攫过沈珍珠的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