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珍珠虽未痊愈,但乘车马长途跋涉已无大碍,在风生衣潜入探望之际,便约好当日晚上,由风生衣备好马车,在甬道出口处接应她二人出城。
琢磨着天已黑,沈珍珠由素瓷梳了个简单的发髻,挑了件干净素净的裙子穿着,素瓷将一包金银软钿揣入怀中,她从未揣过这么多的银两首饰,沉甸甸的殊不好受,说笑道:“再不方便,我也得揣着,这一路过去,再没有比这个东西管用的了。”
沈珍珠笑笑问道:“那日临走时,我让你拿的东西,在里面吗?”
素瓷道:“当然没有忘记。”说着,又将那包裹从怀中取出打开绳结,在里头翻找一通,取出一只手指大小的小袋子,道:“小姐你将此物放在橱柜最底层,倒让我好找,是什么东西?”
沈珍珠打开口袋,取出里面的物什——经年未作一观,仍然宝光莹韵,在秘室烛光下润泽如新,果真是天底下最好的珍珠。
“这枚珍珠虽然难得,但也算不上价值连城,不过,”素瓷道,“带着也好,不劳力,也很能换些银两。”说着便要截手将珍珠拿过放回包中。
却见沈珍珠微微一笑,手一错,让素瓷拿了个空,自己亲手将珍珠放回袋里,细细的藏在腰间。
这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