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张氏兵卫,冲薛鸿现喝道:“鸿现,还不快到爹爹这边来!”
薛鸿现却笑着摇头护在沈珍珠身前:“爹爹,我决不能让你们伤了张家姐姐!”
她这句话不啻于提醒,在场的张氏兵卫和将属如梦初醒,一中等身材着长袍男子高喝“保护小姐”,当先护于沈珍珠身前,在场张氏兵卫纷纷亮刃。
安庆绪退后一步,朝身后猛一挥手,忽听得兵甲之声大作,身后随从扔下手中器具旌旗,哗啦啦由红色喜袍下拔出亮锃锃的兵刃,动作麻利干脆,堪的是训练有素。
此时已是正午,双方兵刃锋利之气映着日头,泛起一片寒光闪烁,别苑前原本锣鼓暄天,喜庆无比,转眼竟是剑拔弩张,满天满地肃杀之气。
“杀人了,打仗了!”原本不多的围观百姓见势不对,狂呼狂奔,顷刻散得干干净净。 那两名喜娘早被吓得脸色青白,“啊”的声撇下沈珍珠,冲下台阶,欲与百姓一同逃跑,沈珍珠无人扶携,身子发软,薛鸿现忙上前一把搀住她,心里嘀咕张家姐姐定是遭逢大变,心中伤痛,无法站稳。婚礼明明已不能成,“张涵若”何以还不自行取下红色盖头?莫非象喜娘所说,仍有忌讳,当下她亦不敢去取“张涵若”的红盖头,随口高声问奔下台阶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