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将你接回长安。”揽住她双肩,顿一顿,又道:“这一段时日……我确是过于忙碌,你的生辰……总之,我十分对你不住。”
沈珍珠将外袍挽入臂中,缓步往内室走,顾左右而言他:“适儿还好罢……”
轻轻一笑,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你与我五年夫妻,五年前和今日相较,仍无不同。”
李俶听她话语说得古怪,不由皱眉道:“你这话是何意思?”
沈珍珠回身含笑看他:“五年如一日,岂不是甚好么!”
李俶目光阴沉,盯着她,抿嘴不发一言,颇有愠色。过了半晌,上前将她扶至榻上,道:“我知你对我深有怨气。你近来身子不好,今日正是年节好日子,我也不想与你争执,你且喝过药好生再睡一觉,晚上我陪你去赏灯,明天咱们便收拾回长安。”他说话不容置疑,简单的用过一点膳食,看着她喝下药去。太医给她开的药方中一直有定神利眠成分,她虽刚刚睡过,喝过药后不久又睡熟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暗,李俶不在身边。问过宫女,说道殿下独自往飞香殿方向去了。她暗自奇怪,飞香殿向来空置,他去那里做甚?飞香殿离此处甚近,她便穿戴一番,慢慢的往那边踱去。
飞香殿建筑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