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瓷杯上绘着盛开的尼罗河上的莲花,水波纹的细花纹精致优美。用这样的杯子喝水,本身就是一种享受。
杯里装的是葡萄酒,颜色红澄澄,幽雅又鲜艳。
我喉咙里模糊的哼歌,倘若这里有人能懂得我用的什么语言,应该可以听到我在哼的是,美酒加咖啡,我只要一杯,想起了昨日,又喝了第二杯。
不过这里没人能听得懂我哼的什么,包括去未来兜了一圈又回来的曼菲士在内。
我想曼菲士在三千年之后一定没有心情去琢磨一首中文的情歌,他做的都是很有用的事情。即使他没有这两年的经历,他也已经是个十分杰出的法老,现在更是不用说。
嗯,也许他还研究过三十六计之类的东西,我真想直接告诉他,曼菲士啊,你姐姐我其实也是古代的皮包着现代的芯子,我是不折不扣在那个时代生那个时代长的,唔,不,我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凯罗尔只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人……那个时代的电脑,手机,网络都未普及呢,曼菲士如果是在那个年代学习到的知识,那就是说比我还要落后些的。
但是我却不敢冒这个险。
谁知道这些话说了之后是个什么后果?曼菲士知道我不是他真正的姐姐之后,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