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回家好好修养,记得定时擦药就行,没什么大事,只是单根肋骨断了,开了点消炎镇痛、预防发炎的药,半个月后来复查一次。”
姚萍淡然的笑着,说出这些话跟喝水一样轻松。
沈明瑾也是佩服她这个时候还能笑出来,和她一起并排往外走的时候说出了心底的想法:“情节严重的家暴是可以定刑的……你有这个打算吗?”
要是有这个想法就往这上面靠拢,仔细检查全身受伤的地方,只要鉴定为轻伤就可以了。
姚萍惊的停在原地,嗓门不自觉的拔高:“定刑?让他坐牢?”
好在过道里人少,沈明瑾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动静,用手往下虚压了压让她稍安勿躁:“是这样的……我只是在询问你的意见。”
姚萍油盐不进,复问了一句:“这件事情会让我的丈夫坐牢?”
“不细追究是没事的。”
姚萍攥紧了医疗单,往后退了半步:“好的,我知道了。”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沈明瑾读到了她的不安,“先下去把药拿了。”
“嗯。”
回去的路上,姚萍的焦虑具体表现为步子时快时慢,低头不看路,拇指掐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