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明瑾阴鸷着眼睛看他:“可算了吧,就你会看人,我就不会了?他脑子里除了玩就是玩,对我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好朋友罢了,而且他常年飞国外,满世界到处跑,记者能拍到他就怪了。”
“……我就是以防万一。”听到这些话,蔺行山的腔调莫名弱了两分。
沈明瑾筷子重重放到碗上:“我既然答应你了,就自然不会做出逾矩的事情,周子骜真要有歪心思,不用你说我都会打他。”
“你想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多关注一下昨晚那件事,我被你一声不吭的占了便宜,关键还是半强迫的,后来还找朋友大晚上亲自来做善后工作,你一句别的话都没有,上来就算钱?”
蔺行山坐着好像跪着。
捏了捏鼻根,好声好气道:“我刚才也是没醒酒,一时气糊涂了,才处理的这么差。”
“对不起,我昨晚不应该喝那么酒,更不该强迫你,早上醒过来也不该说那些话。”
说开了,蔺行山这会心情倒是好些,摸摸鼻头,讪讪道:“亲你也不赖我,当时喝醉酒什么都不知道。”
沈明瑾用鼻孔出气,“主要还是别喝那么多酒了,醉酒坏事,你酒品这么差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