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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两人都有些失了困。绯心见他难眠,不由轻声劝道:“皇上不用忧心,天下之大,难保有钻营取利小人。皇上坐拥家国,唯大向利民,便是明君。无谓因这些败类贪图,扰了皇上南下之兴。”
云曦偏了眼看她,低声说:“你也不必烦恼,朕不会以一累十,由此疑了乐正家的忠诚。”
两人都是一语中的,一时间眼光交会。他伸手抚她的脸:“你能瞧懂朕,却难解我心。”
绯心见他这两个自谓又在同时用,一时间不知为何,心又开始狂跳起来。他侧过身,将她搂过来:“你心跳得真快,怕什么?”
绯心眼眸闪动,怕?或者真是怕,究竟在怕什么,她也说不清。他越凑越近,唇几近贴上她的额:“若不想睡,便做些正经事好了。”他忽然轻笑,身体不安分起来,抱得更紧,嘴唇在她面上游移,让她微颤而嘤咛。
第二天一大早,庞信已经雇好车马。他们初五晌午到的平州,睡了一会晚上又逛,结果回去又让云曦折腾一起,搞得绯心整个人觉得快散了架一样。
一觉睡得极沉,直到耳畔传来笑语,唧唧喳喳的有如雀儿在枝尖欢跳,绯心这才张眼醒了过来。一醒吓了一跳,身下晃动摇摆,分明已经上